第9章 沒法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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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越來越近的初中男子排球県內預選賽，及川徹放學後總是練習得越來越遲，及川家眾人的生活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。
漸漸的氣溫升高，學生換了夏裝，學校和大人們的工作改成了夏令時，緊接著，仙臺的梅雨季也如期而至。
冬理草率地把小魚的生日定在每年入梅的那一天。說是生日，也不過是會給它吃一個平時不會買的金槍魚罐頭。
六月下旬，蟬也陸陸續續開始了樹上聒噪的生活，全國的初高中生美術大賽也開始了。報名是網絡海選，畫好的作品的電子版附在郵件中寄給主辦方。初中組的主題是《夢》，高中組的主題是《四季》。
“《夢》啊……去年初賽是《朝》來著。夢想和實際做過的夢之類的都在‘夢’的範圍裏吧？這還挺難的決定畫什麽。”午休時間，美術部部室裏，明石正樹看著網上的新聞，想要詢問眾人的意見。
部裏除了二宮真鬥和及川冬理都不怎麽擅長畫畫，但是姑且進了美術部，所以是全社一起參加。雖然基本上初賽後這種湊數的人收到的都是落選通知。
“嘛嘛，你們想怎麽畫就怎麽畫，我只負責幫你們寄出去而已。放手去畫就行了。”橋本老師留下這句話就溜了。
二宮真晝胡編亂造：“哥哥的夢：畫麻生太郎的似顏繪。”
二宮真鬥條件反射：“我不要命啦？”
看著兄妹相聲，櫻井寧寧爆笑：“不過立意也可以說是部長想當內閣總理大臣。”
二宮真鬥恍然大悟：“是個辦法，那我就這麽畫。”
“……還是不要了吧。”其餘四個人異口同聲。
一個午休過去也沒討論出什麽所以然，及川冬理有點迷茫。
小學時的這種比賽，題目都是具體的東西，什麽《狗》啊《天空》啊的，基本上只要畫得夠好就能拿獎。但是現在變成了某種意義上抽象的事物，還要考慮作品看得出的、看不出的涵義。
雖然海選基本是掃一眼圖畫就決定了去留，含義什麽的甚少有評委會一個個去關註，但冬理還是想從初賽開始就認真對待。
這天班裏的值日生輪到的是及川冬理和影山飛雄。為了節省時間好讓影山快點去社團活動，兩人決定分工，影山打掃衛生，冬理寫班級日志。
上次的事情，由於後來小魚突然跳上桌子，打翻了影山的碳酸飲料然後弄濕了他的衣服，以兩人手忙腳亂最後影山回家了作為收場。
之後兩人也沒有獨處過，雙方都當做無事發生，不提這件事。
“話說影山君你啊，”冬理快寫完日志，影山剛好倒完垃圾回來，她順口就想問一句，“現在的夢想是什麽？”
影山飛雄挺意外她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，不過還是邊整理掃除用具邊想了想，說：“夢想嗎……在排球部裏成為正選，然後帶領隊伍打進全國大賽吧。”
“帶領啊，”冬理若有所思，“二傳手的話確實可以帶領隊伍。去年本來說讓阿徹當部長的，但是教練說他太會招蜂引蝶了所以只讓他當副部長。啊不過阿徹還在的話，影山君現在成為正選是沒機會的吧？”
及川冬理，用最天真的語氣講出最傷人的話語。
影山飛雄略微不爽：“等今年三年級的引退以後我肯定能被選上的。”
結束值日生的工作，冬理提出了要一起去排球部。
“沒問題嗎？現在及川前輩應援會的人都在？”路上，影山飛雄表現出了櫻花妹經典不安。
“當然沒問題！她們以為我和你在交往呢！”冬理爽快回答。
話語一落，兩人雙雙楞住。
冬理：我沒有跟他說上次他會錯意嗎？
影山：之前說的交往不是陪那一次嗎？
冬理想了想，又說：“說起來啊，你為什麽突然叫我‘冬理桑’了？雖然有點傷人，但我們之前也沒有熟到這個程度……？不過我不記得是什麽時候開始的……”
冬理對於直接被叫名字倒是沒有多大抵觸。從小就是因為有個及川徹，年紀相近的人叫“及川”通常都是叫他，叫冬理就是直接叫名字。況且對方是自推，一開始還挺高興，但某天想起來的時候卻是滿頭霧水，不明白影山怎麽突然對她親近了起來。
影山一楞：“誒？不是你讓我叫你下面的名字嗎？而且叫及川桑的話感覺是哥哥的那一位……”
冬理總算想通：“啊……也是那個時候啊。那把敬語也去掉吧，我其實不太習慣，總覺得太正經了點，或者像井吹君一樣直接叫我及川……不過正經並不是壞事，人還是正經點的好。”
接著冬理解釋一通，影山飛雄才明白，原來這麽久以來自己都在自作多情。
影山：及川前輩從沒有向冬理讚美過我。
“那冬理你追我這件事也是……”
“假的。”及川冬理驚訝於影山飛雄接受得那麽快，尤其是對叫女生名字這件事。
“不過啊，喜歡這件事是真的哦。”冬理緊接著又說，“因為影山君真的太可愛了。”
再一次聽到自己的腦子沒跟上嘴而說出的話，及川冬理宕機了，磕磕絆絆地補充：“是……作為……朋友的那一種噢……”
影山飛雄聽到旁邊人的話，還沒來得及反應，就被半盆冷水澆了頭，但也還是略微紅了臉，回應道：“……嗯。”
他有一瞬間覺得後面那句話多餘。
正在附近洗手池摸魚的網球部成員聽了剛才的全部對話，朝兩個人的方向起哄。
“Hiuhiu——”
“Hoooooo——”
接下來沈默的一路，總算到了目的地，互相點頭示意就算分開了。
排球部的體育館裏，正在分組進行模擬比賽。
周五的時候冬理偶爾會來等及川徹和巖泉一，社團活動結束後再一起回家。
不過走前半程的時候總是和巖泉一在一起，把及川徹扔在後面，等到了青葉區以後，北川第一的學生不多了，才三個人一起走，然後在家附近的超市買菜。
冬理在二樓看他們打球，不遠處是及川徹應援會的女生們沖著她哥哥那邊加油吶喊。之前幾次因為冬理是拍完照片才來的體育館，排球部也差不多結束了訓練，所以沒怎麽遇到過她們。
冬理有的時候會思考，及川徹到底吸引她們什麽了，除了臉好點，聲音也還不錯，個子也還挺高，排球打得好……應該說運動都挺擅長的，還有那些聽上去溫柔的社交辭令以外，他明明就是個笨蛋啊？
但事實證明，光是那幾點就夠讓全校女生為之瘋狂了。
“但是要那麽說的話，影山君也具備了受歡迎的要素，而且還比阿徹可愛。”
冬理看了看影山，剛好在給金田一托球，跳起來的時候劉海因為慣性還在空中，露出了他的額頭。這個動態情景正中冬理紅心，於是又不由自主說了一次：“而且還比阿徹可愛。”
“啊，是冬理醬嘛，來看小男友？”突然出現在身邊的辣妹學姐把冬理嚇一跳，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摔下去。
“對對，我在等他部活結束……”冬理幹笑著回應學姐。
“我最近有註意他哦，你的影山君，在一年級裏算是比較優秀的那幾個。”辣妹學姐非常自來熟的，在冬理邊上也撐著欄桿看了起來，“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為正選吧。我只是真的覺得他很有趣哦，不會搶你的，他這種一年級小鬼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，真的只是有趣。”
“……承蒙您吉言，我替他謝謝您。”冬理一時不知道說什麽，感覺學姐的這個“有趣”比她之前說的“可愛”還要意義深。只是想到她還在學姐這邊扮演和影山交往中，有點對不起影山飛雄。
冬理：明明我剛剛才和他解釋，現在卻又在利用他，我好失敗，我好渣。神明大人，請原諒我的自私，我只是不想跟我哥扯上關系而丟臉。
排球部的訓練結束了，可是在學姐這邊撒了謊的冬理這個情況下也不能去找巖泉一，只好給他發了郵件說不跟他們一起走了。
巖泉一收拾東西的時候看了短信，跟及川徹說：“冬理說今天不跟我們走了。我剛剛看到她在二樓和你應援會的人說話來著。”
“肯定是聽說了我的光榮事跡啦，說不定決定今晚給我燒一頓好的。”及川徹有的時候會表現出巖泉和冬理都無法理解的迷之自信。
“影山君！”冬理等到一年級的整理體育館結束，等在門口叫住了影山。
雖然向來是一年級的留到最後，但二、三年級的學長們也不過是剛走沒多久，冬理還是怕辣妹學姐那幾個人還在學校。
冬理：這就是所謂的一個謊要用無數個謊去圓嗎，我以後一定要誠實做人，雖然現階段不太可行。
“剛才……”冬理本想湊近影山輕聲說話，結果發現他太高了，拽了拽他的手臂讓他往下傾一點，“之前那個三年級的學姐找我說話……”
經過一番“如此如此，這般那般”的交流，最後她說：“我們能不能假扮一段時間的男女朋友關系……？就是見到阿徹應援會的那些人的時候，當然對阿徹是保密的，行嗎？”
影山飛雄被冬理在耳邊說話的氣息弄得心裏感覺有點怪怪的，本來想說自己對於談戀愛一事沒經驗，或許不能做好，結果對上冬理視線的時候，鬼使神差地就聽到自己很幹脆地回答了：“我做。”
雖然冬理很慶幸影山飛雄能答應下來這件事，但是他答應得是不是太快了點？回想起上一次，她又想，難道是人求他他都答應的嗎？那這孩子未免也太容易被騙了吧？
媽媽粉·冬理·影山飛雄單推人（自稱）心裏充滿了不安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
？我本來在這裏說了什麽來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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漸漸的氣溫升高，學生換了夏裝，學校和大人們的工作改成了夏令時，緊接著，仙臺的梅雨季也如期而至。
冬理草率地把小魚的生日定在每年入梅的那一天。說是生日，也不過是會給它吃一個平時不會買的金槍魚罐頭。
六月下旬，蟬也陸陸續續開始了樹上聒噪的生活，全國的初高中生美術大賽也開始了。報名是網絡海選，畫好的作品的電子版附在郵件中寄給主辦方。初中組的主題是《夢》，高中組的主題是《四季》。
“《夢》啊……去年初賽是《朝》來著。夢想和實際做過的夢之類的都在‘夢’的範圍裏吧？這還挺難的決定畫什麽。”午休時間，美術部部室裏，明石正樹看著網上的新聞，想要詢問眾人的意見。
部裏除了二宮真鬥和及川冬理都不怎麽擅長畫畫，但是姑且進了美術部，所以是全社一起參加。雖然基本上初賽後這種湊數的人收到的都是落選通知。
“嘛嘛，你們想怎麽畫就怎麽畫，我只負責幫你們寄出去而已。放手去畫就行了。”橋本老師留下這句話就溜了。
二宮真晝胡編亂造：“哥哥的夢：畫麻生太郎的似顏繪。”
二宮真鬥條件反射：“我不要命啦？”
看著兄妹相聲，櫻井寧寧爆笑：“不過立意也可以說是部長想當內閣總理大臣。”
二宮真鬥恍然大悟：“是個辦法，那我就這麽畫。”
“……還是不要了吧。”其餘四個人異口同聲。
一個午休過去也沒討論出什麽所以然，及川冬理有點迷茫。
小學時的這種比賽，題目都是具體的東西，什麽《狗》啊《天空》啊的，基本上只要畫得夠好就能拿獎。但是現在變成了某種意義上抽象的事物，還要考慮作品看得出的、看不出的涵義。
雖然海選基本是掃一眼圖畫就決定了去留，含義什麽的甚少有評委會一個個去關註，但冬理還是想從初賽開始就認真對待。
這天班裏的值日生輪到的是及川冬理和影山飛雄。為了節省時間好讓影山快點去社團活動，兩人決定分工，影山打掃衛生，冬理寫班級日志。
上次的事情，由於後來小魚突然跳上桌子，打翻了影山的碳酸飲料然後弄濕了他的衣服，以兩人手忙腳亂最後影山回家了作為收場。
之後兩人也沒有獨處過，雙方都當做無事發生，不提這件事。
“話說影山君你啊，”冬理快寫完日志，影山剛好倒完垃圾回來，她順口就想問一句，“現在的夢想是什麽？”
影山飛雄挺意外她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，不過還是邊整理掃除用具邊想了想，說：“夢想嗎……在排球部裏成為正選，然後帶領隊伍打進全國大賽吧。”
“帶領啊，”冬理若有所思，“二傳手的話確實可以帶領隊伍。去年本來說讓阿徹當部長的，但是教練說他太會招蜂引蝶了所以只讓他當副部長。啊不過阿徹還在的話，影山君現在成為正選是沒機會的吧？”
及川冬理，用最天真的語氣講出最傷人的話語。
影山飛雄略微不爽：“等今年三年級的引退以後我肯定能被選上的。”
結束值日生的工作，冬理提出了要一起去排球部。
“沒問題嗎？現在及川前輩應援會的人都在？”路上，影山飛雄表現出了櫻花妹經典不安。
“當然沒問題！她們以為我和你在交往呢！”冬理爽快回答。
話語一落，兩人雙雙楞住。
冬理：我沒有跟他說上次他會錯意嗎？
影山：之前說的交往不是陪那一次嗎？
冬理想了想，又說：“說起來啊，你為什麽突然叫我‘冬理桑’了？雖然有點傷人，但我們之前也沒有熟到這個程度……？不過我不記得是什麽時候開始的……”
冬理對於直接被叫名字倒是沒有多大抵觸。從小就是因為有個及川徹，年紀相近的人叫“及川”通常都是叫他，叫冬理就是直接叫名字。況且對方是自推，一開始還挺高興，但某天想起來的時候卻是滿頭霧水，不明白影山怎麽突然對她親近了起來。
影山一楞：“誒？不是你讓我叫你下面的名字嗎？而且叫及川桑的話感覺是哥哥的那一位……”
冬理總算想通：“啊……也是那個時候啊。那把敬語也去掉吧，我其實不太習慣，總覺得太正經了點，或者像井吹君一樣直接叫我及川……不過正經並不是壞事，人還是正經點的好。”
接著冬理解釋一通，影山飛雄才明白，原來這麽久以來自己都在自作多情。
影山：及川前輩從沒有向冬理讚美過我。
“那冬理你追我這件事也是……”
“假的。”及川冬理驚訝於影山飛雄接受得那麽快，尤其是對叫女生名字這件事。
“不過啊，喜歡這件事是真的哦。”冬理緊接著又說，“因為影山君真的太可愛了。”
再一次聽到自己的腦子沒跟上嘴而說出的話，及川冬理宕機了，磕磕絆絆地補充：“是……作為……朋友的那一種噢……”
影山飛雄聽到旁邊人的話，還沒來得及反應，就被半盆冷水澆了頭，但也還是略微紅了臉，回應道：“……嗯。”
他有一瞬間覺得後面那句話多餘。
正在附近洗手池摸魚的網球部成員聽了剛才的全部對話，朝兩個人的方向起哄。
“Hiuhiu——”
“Hoooooo——”
接下來沈默的一路，總算到了目的地，互相點頭示意就算分開了。
排球部的體育館裏，正在分組進行模擬比賽。
周五的時候冬理偶爾會來等及川徹和巖泉一，社團活動結束後再一起回家。
不過走前半程的時候總是和巖泉一在一起，把及川徹扔在後面，等到了青葉區以後，北川第一的學生不多了，才三個人一起走，然後在家附近的超市買菜。
冬理在二樓看他們打球，不遠處是及川徹應援會的女生們沖著她哥哥那邊加油吶喊。之前幾次因為冬理是拍完照片才來的體育館，排球部也差不多結束了訓練，所以沒怎麽遇到過她們。
冬理有的時候會思考，及川徹到底吸引她們什麽了，除了臉好點，聲音也還不錯，個子也還挺高，排球打得好……應該說運動都挺擅長的，還有那些聽上去溫柔的社交辭令以外，他明明就是個笨蛋啊？
但事實證明，光是那幾點就夠讓全校女生為之瘋狂了。
“但是要那麽說的話，影山君也具備了受歡迎的要素，而且還比阿徹可愛。”
冬理看了看影山，剛好在給金田一托球，跳起來的時候劉海因為慣性還在空中，露出了他的額頭。這個動態情景正中冬理紅心，於是又不由自主說了一次：“而且還比阿徹可愛。”
“啊，是冬理醬嘛，來看小男友？”突然出現在身邊的辣妹學姐把冬理嚇一跳，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摔下去。
“對對，我在等他部活結束……”冬理幹笑著回應學姐。
“我最近有註意他哦，你的影山君，在一年級裏算是比較優秀的那幾個。”辣妹學姐非常自來熟的，在冬理邊上也撐著欄桿看了起來，“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為正選吧。我只是真的覺得他很有趣哦，不會搶你的，他這種一年級小鬼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，真的只是有趣。”
“……承蒙您吉言，我替他謝謝您。”冬理一時不知道說什麽，感覺學姐的這個“有趣”比她之前說的“可愛”還要意義深。只是想到她還在學姐這邊扮演和影山交往中，有點對不起影山飛雄。
冬理：明明我剛剛才和他解釋，現在卻又在利用他，我好失敗，我好渣。神明大人，請原諒我的自私，我只是不想跟我哥扯上關系而丟臉。
排球部的訓練結束了，可是在學姐這邊撒了謊的冬理這個情況下也不能去找巖泉一，只好給他發了郵件說不跟他們一起走了。
巖泉一收拾東西的時候看了短信，跟及川徹說：“冬理說今天不跟我們走了。我剛剛看到她在二樓和你應援會的人說話來著。”
“肯定是聽說了我的光榮事跡啦，說不定決定今晚給我燒一頓好的。”及川徹有的時候會表現出巖泉和冬理都無法理解的迷之自信。
“影山君！”冬理等到一年級的整理體育館結束，等在門口叫住了影山。
雖然向來是一年級的留到最後，但二、三年級的學長們也不過是剛走沒多久，冬理還是怕辣妹學姐那幾個人還在學校。
冬理：這就是所謂的一個謊要用無數個謊去圓嗎，我以後一定要誠實做人，雖然現階段不太可行。
“剛才……”冬理本想湊近影山輕聲說話，結果發現他太高了，拽了拽他的手臂讓他往下傾一點，“之前那個三年級的學姐找我說話……”
經過一番“如此如此，這般那般”的交流，最後她說：“我們能不能假扮一段時間的男女朋友關系……？就是見到阿徹應援會的那些人的時候，當然對阿徹是保密的，行嗎？”
影山飛雄被冬理在耳邊說話的氣息弄得心裏感覺有點怪怪的，本來想說自己對於談戀愛一事沒經驗，或許不能做好，結果對上冬理視線的時候，鬼使神差地就聽到自己很幹脆地回答了：“我做。”
雖然冬理很慶幸影山飛雄能答應下來這件事，但是他答應得是不是太快了點？回想起上一次，她又想，難道是人求他他都答應的嗎？那這孩子未免也太容易被騙了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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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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